我的母親在我 10 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我成為殘疾人同時生活在一個沒有父母的年輕人的家裡。家裡有一個小圖書館,那裡放著人們捐贈的書籍。我有一種感覺,在那裡能發現幫助我更接近自己的一切。

有一天,我發現了一個小冊子,曾作為一本女性雜志的副刊被出版。它以全面放鬆來處理,這是瑜珈大師的能力的先決條件。小冊子從一個非常有趣的觀點著手處理事情。它說,人們應該學會沒有視覺的行為。由全面放鬆的要求看來,視覺能力是一件壞事,因為它在外界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小冊子給了一些簡單的練習,我們如何保持注意力於自己。在文本 <全面放鬆> 中我將更詳細的描寫這些練習。

我做了大約一個星期的練習,留心地觀察它們對我的身體的影響。當我躺在地板上我偶爾覺得好像我的身體在擺動。后來我覺得好像我在沉入地板。一段時間我有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感覺,世界上讓人驚嘆的技術發明比不上我身體裡面的技術。

八十年代初我身體的左側和右側感到明顯的不同,因為我半身不遂。一天晚上,我側身躺在我的床上,把膝蓋靠近胸部。突然我身體兩側的感覺是一樣的。為了測試這個我仰臥了,抬起左腿,通常它會從地上抬起來隻有幾厘米。現在它輕輕抬在一個 90 度角。我驚訝了。

第一個念頭閃過我腦海作為一種調皮的喜悅的感覺:我們在這裡創造奇跡! 但情況感到荒謬,甚至害怕。我不明白那是怎麼回事。

當我和我妹妹講了我的經歷,她的眼睛對我說:“ 哦,可憐的姑娘!別說你也失去理智了。” 我沒有物理治療師,也無法找到任何人,可以幫助我了解我的經歷。

當我后來練習的時候,我覺得很激動,感覺很不安。我覺得好像裡面有什麼東西在吃我。我的書裡說,竭盡全力去完成某事,期待某種結果本身可以阻止他們變成現實。

所以我放棄了整件事。我確信我能夠以某種方式來克服我的障礙。我甚至很高興,更少重視性別的氣氛,允許我完全專注於我認為重要的事情。

但我的經歷表現了我,我身體沒有器官和肌肉的問題。一些醫生已經暗示過,我的神經通路被打破,它們無法恢復。下面的話給了我極大的安慰:

[framed_box bgColor=”rgba(246,241,204,1)” rounded=”true” align=”center”]如果你的身體學會了一些運動,之后也能夠重復一遍,盡管你將會失去控制一會。[/framed_box]

從那一刻起我相信我身體的活動性是可以恢復的。這隻是時間問題,我將與此力量得到聯系,使其成為可能。

幾年前,當我的一個朋友在電話中告訴我她開始練習瑜伽的時候,我想起了這件事。一瞬間我被我所做的鍛煉,我的經歷和關於我的殘疾的想法淹沒,我有種心碎的感覺,覺得我背叛了我自己。我們都驚訝,我淚流滿面。

我已經打開了潘多拉的寶盒,被恐懼蒙蔽了。我如何能真正信任人家,如果我不能信任自己: 我身體裡面的是神聖力量,而不是邪惡的靈魂和惡魔。在我的恐懼中,我把權利交給了隻是我的影子的自我。在那一刻我決定,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跳過我的影子。

參見:

全面放鬆

康復

新的康復計劃

身體意識水平

奇妙的未來

視頻:

The Boy Who Sees Without E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