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ockquote align=”center”]这不是最强的物种的生存,也不是最聪明的生存。这是最能适应变化的一个。[/blockquote]



在我写作《唤醒》的开头我写着,一周昏迷以后我苏醒过来了.那时候我模糊的回忆一些句子,我得病以前在理查德‧巴哈的书 《梦幻飞行》 (Richard Bach: Illusions) 里读过: 《我们每人身上,都隐藏着同样的力量,允许我们拥有健康、疾病、财富、贫苦、自由或奴役,我们乃控制之人,不假他手。》 我还更模糊想起一个观念,不知在哪里读到,按照它说的我们最好把我们的手砍下来丢掉,如果它使我们绊倒。因为对我们来说,失去身体的一部分,总比全身下地狱要好。

我的自我有自己的看法关于我发生了什么事。无论如何,我最深处的思想从事于情况, 当我想离开我男朋友的时候: 虽然我们约定了,我们几个月以后才继续见面,我腿把我逆自己的愿望带到他家。为此我那时觉得我全部对自己失控了。苏醒以后我内心的某种东西不由自主地替我说,这就是什么被发生: 我把我腿砍下来丢掉,既然它们好像诱导我。可是这到底怎么会是可能的?

当我看《兴盛》 (Thrive)影片的时候,我构思下列念头: 电影的时间线 1:27:57 上被提出,荷鲁斯 (Ra) 全知之眼作为它的标志的世界引导精英,立志新世界秩序的光明会,在最坏情况下可以把任何人或团体霎眼地消除去掉。

如果我们想荷鲁斯的全知之眼原来标志人类大脑接受感官所有信号的松果腺 (我们的全知第三眼),我们明白, 如有必要它会把身体的任何部分拆下来。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荷鲁斯的全知之眼在大多数情况下作为光明会的标志, 虽然它原来标志第三眼 (松果腺)。也许人们关于这件事不敢提出他们的意见, 因为它好像需要脑部功能的医学知识。我认为, 如果医生可以根据我生病的症状来诊断而不考虑我的心理和生理情况,我也会在这件事表达意见,虽然我没有医学方面的知识。

光明会把全知之眼作为它的标志, 可是尽管它很雄壮,那个标志自己没有力量。势力在人的松果腺里面,在我们的第三眼中。它是我们向宇宙意识的联络,其中光明会无权。当想起光明会摆布技能的时候,以摆布人的观念开始,继续到摆布天气和用标量武器引起自然灾害,我们感到完全无能为力。

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其只关注他可以看到的东西,岂不是没有办法对抗世界的威力。不过我们都拥有内在之高力量,使这个世界的消极威力听起来跟蚊子的哼唱一样。这个势力离我们只有一个念头: 我们要跟我们的真实的自我联合。我们都要跟宇宙意识联合。这个维持生命的气或能量将跟随我们,谁还能反对我们?我们无所畏惧。
所以,我们没有什么要害怕的。

我们仍然听到光明会的最终目标是建立一个极权主义的全球政府。创造出敌人图像的力量始终是恐惧。恐惧敌人假想的破坏力。提出光明会作为一个大的敌人,也是基于恐惧。我们想,世界精英比我们知道的多,也想它有足够的能力进行其计划。通过这种方式,我们的思想实际上创建我们自己的现实:我们的想法吸引我们害怕的事情:极权主义的全球政府。也许我们应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整个事情:

光明会已经建立了其征服世界的战略完全从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的角度。这表明,光明会的维持生命的力量的知识是跟人们通常知道的一样少,或甚至更少:他们相信错觉,他们有能力对抗维护生命的宇宙力量。这只会削弱他们自己的权力基础。

维持生命的宇宙力量,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如果人们与宇宙力量结盟的话,整个情况完全不一样:为了保持起码其他们目前的权威,光明会应该改变其策略,开始根据全能的宇宙力量的条件来工作。世界的主导力量不是光明会,而是我们的全知第三眼,我们身体的灯。

我现在要静坐!

参见:

唤醒

眼睛就是身体的灯

Preventdisease.com: Psychophysiological Coherence

视频:

灵性的实相 (Spiritual Reality – How to Access Superconsciousness)